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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了这些杂事,专门来等,却一直等到半夜无果。
那四个家伙的尸体我全丢到屋后草堆里掩盖了。折腾半夜,人困娃乏,就叫两个丫头钻在炕角歇息。我独自一人躺在卧房地上,等待出现新的动静。
为什么要躺在地上?
因为这是我的习惯之一。我们早就受过的特殊训练。躺在地上,耳朵贴着地面,有什么风吹草动,我能第一时间听出来。
这个头目使用的兵器是一对铜人,这般沉重的玩意儿,我量他也没有十分高明的轻功,不可能一路脚不沾地,尽从天上飞回来。
所以,到凌晨寅时,我远远听到有那一深一浅的脚步声隐约而来、渐渐靠近的时候,我就知道,正主儿回来了。
这厮到底是头头,警觉性比几个手下要强得多。
他进入院子里后,见所有屋子里都黑灯瞎火,当下便起了疑心,悄悄靠在窗边,也不喊人,只是静静听屋内的气息。
哟呵!有几分本事。
如果他直接推门进来,或者在屋外叫这四人的名字,那都说明他不是个江湖经验丰富的老贼。但这家伙,见四个小弟没给他留灯,居然也不出声,沉寂了许久后,悄悄捅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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