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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儿终于说完了自己的一通“醒世言论”。
桌上几人,各自看着她神情怪异。
许久没人出声,气氛一时变得滑稽起来。
慕容婉儿眨眨眼,歪头看着我,调皮笑道:“大哥,你说我说得这些对吗?”
“嗯……有些道理。”我语声冷淡,面色平常,内心却压抑不住起了波澜。
几人再同饮了一杯酒后,我借机问他:“婉儿啊!与为兄说说,你都读过些什么书了?”
我故意叫她“婉儿”,不叫她“大小姐”,一来是不想樵夫一家误会起疑;二来,说不出的一种感觉,此时看她竟然“顺眼”了很多,不像之前那么排斥了。
听问,慕容婉儿叹口气,道:“却才只读了四书而已。那五经,仅《春秋》还有些意思,其余四样,我都不喜,读来犯困。还不如我朝王文成公的《传习录》更有道理。”
她一边说着,我正在思索她口里这“王文成公”是谁,她忽然惊喜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嗯?”看这大小姐眼神中绽放光彩的样子,我生怕她高兴之下说漏了嘴,叫人看出异常来,于是岔开话题,道:“婉儿妹子!表兄我读书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