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屑,背着手佝偻着背走进屋里,低头看着眼泪鼻涕齐齐流下却挂在脸上的樊芜。
樊振的神色有些严肃,樊芜也仰头看着樊振,看着樊振的神色,哭泣声渐歇,慢慢的只剩抽噎之声。
最后哽咽道:“爷爷。”声音里满是委屈。
樊振听到这一声称呼,又叹了一口气,把烟斗插入腰中,空出手解开了樊芜的绳子,一把把樊芜抱到怀中。
“芜儿,你怎么不明白,爷爷不是为了这个才惩罚你的。爷爷跟你说过你父母为何离世吗?”
“说过。”樊芜低着头,小声应道。
“你天生早慧,怎的不愿意磨一磨这一点就爆的性子?”
“爷爷!你忍得了,我忍不了,我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不许外人瞎说!
“他们话里话外都没安好心!”樊芜扬起小脸定定的看着樊振。
樊振看着那双眼睛,一阵恍惚,眼前女娃的模样仿佛变成了自己那孙儿,周围变成了樊家的客厅。
樊振坐在主位目光沉静的看着孙儿那双坚定的眼睛,听着孙儿不容置疑的说着要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的话。
樊振眨了眨眼睛,眼前还是那个和孙儿像极了重孙女樊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