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大的曾孙。”
樊芜翻了个白眼。
看着前路,抿了抿嘴唇,斜着眼看向樊振,“走吗?”
“你害怕了?”樊振见樊芜的表现咧嘴嘿嘿一笑。
“怎么可能不怕呢!你给我讲的关于修炼界应该注意的事那么多,动不动某某某就死了,虽然我理解不了那些强者的力量究竟有多大,但是你见过死而复生的吗?没有吧?死了就是死了啊!会死的啊。”樊芜激动的对樊振吐露压抑了半路的恐慌。
樊振见樊芜没有像往常一样怼自己,而且说起了心里话,心不由自主的就柔软了下来,摸摸樊芜的头。“放心,天塌了个子高的顶着,老头子不才也勉强算半个高个子。给你遮风挡雨足够了。”
樊芜一愣,抿了抿嘴,不发一言。
半个月前她还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可这半个月来,见了太多以前从未想过从未接触过的事物,纵然为这些新奇的事物吸引,想要追寻,也有曾祖为自己引路,但是。
樊芜眼神一阵恍惚,这条路处在生死之间,也太残酷了些。
这半个月来,樊振见着樊芜沉默的时间越来越多,极为焦急。
樊振对此很难接受,樊家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