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意,但显然要比燕东来强上那么几分。他扶着已经有些不清醒的燕东来站了起来,将燕东来交给进来待命的黎堂。
“李少严重了,您是老板的贵客,这么叫我实在是太折煞我了。如果李少真看得起我的话,叫我一声小黎就行。”
黎堂笑着道,同时小心翼翼的将燕东来从浮图手里接了过来。
“李老弟,今晚我说的话有点多了,希望你别介意。”
燕东来满脸通红的道,酒这玩意,只有和人的情绪叠加起来才能挥威力,虽然今晚这场酒还没到他的酒量底线,但他此刻脑中的确有些混混僵僵,也没逞强拒绝黎堂的搀扶。
这些故事,他憋在心里这么多年,一直未曾对任何人说起过,和李浮图说出口,也不完全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或许酒精怂恿。作为一个经历过大起大落的爷们,即使再如何苦闷,也不太可能随随便便就和人推心置腹,但燕东来再如何说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机器钢铁,这些故事憋在心里这么久,他也难受,况且他今日邀李浮图来皇朝本就存着进一步拉进关系的目的。
还有什么比分享隐私更能增进感情的方式?
所以今天这场酒后吐真言,燕东来是无意也是有意,但不管怎么说,说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