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谁敢相信?”
董志远愕然。
“那个年轻人或许有跌倒的一天,但至少在他跌倒之前,我们董家绝不能与之为敌。”
董坤不愧是历经沉浮的大企业家,毫不优柔寡断,“他如果要沈嫚妮的话,那就给他。”
董志远沉默。
“志远,爸能理解你的心情,爸也年轻过。爸当初和你妈在一起的时候,说句实在话,未必真敢说有多么喜欢她,但这么多年,不还是一样过来了?”
董坤语气缓和了下来,不再是以董事长面对下属的身份,而且一个父亲面对孩子。
“这世界上的女人何其多?莫非只有她沈嫚妮不成?况且男人这辈子,情情爱爱算不得最重要的事,让父母欣慰,给子女荣誉,才应该是一个男人毕生最大的追求。”
董坤在集团里独断专行说一不二,在家也一直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严父形象,这是他第一次和董志远说这么多话,称得上苦口婆心了。
很少见到父亲柔和一面的董志远愣了一愣,随即苦笑道:“爸,我已经在努力和李浮图改善关系可了,至于嫚妮,他说过他不会干涉嫚妮的决定,嫚妮是自愿留在公司的。”
“你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