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蝶像是化身为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又开口问道:“你真的打算从嫚妮那里搬走了?是玩的欲擒故纵、还是打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李浮图哭笑不得,见前方红灯亮起跟在别人车屁股后面把车停下。
“我是那种人吗?三十六计都扯上来了。”
“你们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我清楚的很。”
沐语蝶信誓旦旦道:“你对嫚妮已经不是一个‘好’字可以概括的了,甚至连亲人之间有时候都做不到这种程度,你这么无怨无悔的付出,如果说你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恐怕你自己都不会信吧?”
李浮图哑然失笑,随即轻轻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的确不是心无杂念,但有的只是对美好事物的单纯欣赏而已。”
顿了下,李浮图接着道:“你知道的,我如果真想得到什么的话,她逃得掉?”
沐语蝶似乎并不这么认为,她一副我早已把你看穿的神情:“这就是你的高明之处了。”
李浮图挑了挑眉,见绿灯亮起,重新把车发动,“什么意思?”
“有的男人只在乎女人的身体,并不在心灵,而你不同,你想二者兼得。”
李浮图扭头,盯着那副墨镜,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