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总是特立独行,坦诚的让人无语。
可为什么越是这样,自己对他的感觉越是与众不同呢?
“好了,上车吧。”
李浮图笑了笑老老实实坐回了自己的副驾。
沈嫚妮重新上车,经这么一闹,刚才主动献吻后的羞赧莫名减轻了不少。
“你还没和我说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把车驶出时幕大楼地下停车场,沈嫚妮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突然成为了战国会所的主人?”
这个问题当时在南阳沈嫚妮就问过,只不过被自己以回东海再说搪塞了过去。
李浮图恍然,随即无奈叹息道:“金子总是金子,总会有发光的一天,唉,没办法啊……”
天可怜见,沈嫚妮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没脸没皮自夸自耀的人,但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发现自己根本讨厌不起来。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以高冷著称的国民女神不禁扭头瞪了某人一眼,就像是被人拉入了凡尘,多了分烟火气。
李浮图果然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道:“无论江山还是美人,自古以来都是强者居之,我把之前战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