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慰顾擎苍,话虽这么说,但李浮图也很清楚,从一个生活在象牙塔里还在读书的女孩,跨入到一个号令数千人的领袖的身份,其中将面临的困难不是言语可以概括的。
最关键的是,因为顾擎苍的突然出事,顾倾城根本没有适应的时间。
“我把那丫头放在身边那么久,耳濡目染,她也学习到了一些东西,但终究还是太少了啊。”
顾擎苍叹息道:“我本想着等那丫头毕业后,问问她自己的意愿,如果她真的愿意,那我就为她铺路,可是这场意外来得太突然了。”
自己的身体没有人比顾擎苍自己要更加了解,他知道自己这次受伤,想要重新下床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时,至少需要一年半载的时间进行修养,这段时间,他对永兴的掌控力肯定会大幅度下降,恐怕都很难以自己的威势来稳固顾倾城的地位。
他怕自己这一受伤,下面那些野心家,就会蠢蠢欲动起来,这并不是他生性多疑杞人忧天,而是绝对客观存在的事实。
在这个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时代,把希望寄托在外人的忠诚上,等同于在自掘坟墓。
李浮图似乎猜透了顾擎苍的所思所想,开口道:“顾老是担心永兴有人会不服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