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摇头,看了眼秦破虏,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对方,最后只是说了句,“走吧。”
京都西郊。
麓祁山。
李浮图手捧着一束百合,越接近那座墓碑,脚步越发显得沉重。
这里没有绵延万里的壮阔景象,也没有高耸入云的险峻风光,但却远离俗世喧嚣,宁静而祥和。
“没有一个母亲,会真的责怪自己的孩子,她也不会。”
秦破虏轻声道,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走过一段山路,两棵枝繁叶茂的柏树在青山掩映中渐渐出现在两人眼前。
春夏秋冬。
叶可常绿,
生老病死。
人却无长生。
走到两棵柏树之间,秦破虏脚步停了下来,看着那座毫不起眼的坟墓,眼中浮现出一抹始终未曾随岁月褪色的温柔色彩。
李浮图脚步微微一顿,然后,一个人走到那块碑前。
这里似乎已经有人来过,地上还残留着黑色纸灰。
李浮图弯腰,将百合放下,然后缓缓跪在了坟前。
慈母馆青丝之墓,不孝子李浮图立。
红色朱砂,一笔一划,透着三分稚嫩同时,还勾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