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我和白冰是一类人?”
李浮图微微错愕,立即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告诉你,即使我是白冰,那你就是姘头!”
李浮图理智的没去争执,现在他已经明白,这种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否则一旦开口,这些女人恐怕有一百句话等着你。
“你说说你们男人是不是东西,一个玩弄了人家,却不想负责,一个居然还想着利用人家,说句实话,我倒真觉得白冰挺可怜的。”
以杨雨晴的聪慧,从她刚才偷听到的信息,足以让她还原整件事情。
李浮图沉默是金,没想去纠正杨雨晴的三观,充当起一个称职的听众。
可他不说话,照样不对。
“你哑巴了啊?别像个木头一样行不行。”
李浮图暗叹了口气,只能开口:“你可怜白冰,却有没有想过罗伊人她们母女?她们难道不是更加可怜?”
杨雨晴无从辩驳,瞪了李浮图一眼。
“所以说,都是你们这些男人。”
这个时候,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终于把餐端了过来。
李浮图松了口气,立即道:“吃饭吧。”
杨雨晴拿起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