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是活着的。再后来,商船就被象国人接管,所以鹿角河惨案究竟如何发生的,你与其问我,不如去问象国人。”
李浮图面色如水。
“你知道挑拨两国关系是什么罪名吗?这可远远要比你贩毒大得多。”
岩宰笑了起来,不料牵扯到伤势,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李浮图静静看着他。
等气喘匀后,岩宰再度开口道:“都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有必要说谎吗?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像抓我一样,再去把卡罗抓过来,他也在寨子里。”
这个时候,岩宰失踪的事情肯定已经被他的手下所察觉,整座山恐怕都已经陷入了暴动,再去抓人,多半是有去无回。
李浮图蹲下身,将手里的烟头猛地杵在岩宰的右腿上。
烟头烫破裤子,与皮肤相触,伴随着瘆人的“嗤嗤”声,还有一缕缕白烟冒起。
岩宰脸色剧变,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不要怀有侥幸心理,老老实实的配合,你才有活路。”
直到烟头熄灭,李浮图才再度施施然站起身。
“四国指挥部里,谁在和你内外勾结,给你通风报信?”
岩宰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