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李浮图猜到了一些,可是难以确定。
“这就是我们甲贺流历代相传的宗主令,只有持有此令的人,才是甲贺流真正的领袖。”
安倍璇玑收回手,终于第一次在一个外人面前,道出了当年的密辛。
“安倍瀚海不过出身奴隶之家,连姓氏都没有,我的父亲并没有介意他的出身,将他收入门下,甚至还给他赐予家族姓氏,可是安倍瀚海不过一个狼心狗肺之徒,学成之后,不仅不思报恩,反而野心渐生,盯上了宗主之位,可是我父亲当时还年轻,还远不到退位让贤的时候,可是他等不及那么久,所以谋害了我的父亲。”
“这就是你背井离乡,隐居在龙国的理由?”
“没错。”
安倍璇玑道:“整个甲贺流都屈服于安倍瀚海的淫威之下,反抗者尽皆被格杀,我知道安倍瀚海肯定也不会放过我,所以才不得不远走他乡,但是我无时不刻不想回来。”
安倍璇玑盯着李浮图,眼神灼灼。
听到这里,李浮图终于明白了安倍璇玑与安倍瀚海这对倭国当代最惊才绝艳的男女之间的恩怨。
一个宗主令也代表不了什么。
安倍璇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