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所至,是连夜赶来的川蜀女帝。
至于那位宋氏千金,虽然身份显赫,但是于他或者于宫徴羽,并不是一个层级。
“兴师问罪谈不上,但这件事,你们秦氏应该给出一个说法。”
宫徴羽嗓音平淡回应,似乎根本不念她与对方幼年就已相识的旧情。
“说法?什么说法?”
秦破虏轻笑开口:“我们秦氏与他的婚约,是隆空大师与我大哥定下的,隆空大师,是他母亲的师父,这就相当于父母之命,我们为他们举行婚礼,是在完成约定,有什么不对?”
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理所应当,可实际上秦破虏说完这些话内心却是充满了苦笑。
不可否认,他们这次的决定,确实有乘人之危的嫌疑,可是为了秦氏的颜面与侄女的尊严,他也不可能认错,只能当一次厚颜无耻之徒了。
要是某人此刻是健康的,或许能站出来,说婚约已经解除,可遗憾的是,他现在甚至连自己究竟是谁都需要别人告诉,自然没办法拆穿秦破虏。
并且和秦羽衣解除婚约的事,他之前也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宫徴羽也一无所知。
“哪怕是旧约,那也应该等他记忆恢复再谈不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