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举行,不过新娘礼服,你们得多准备一套。”
饶是秦破虏,听闻此言,也忍不住勃然色变。
他盯着宫徴羽,瞳孔剧烈收缩,半饷没有开口。
宫徵羽面色不改,云淡风轻。
多准备一套新娘礼服。
虽然没有说得太过露骨,可秦破虏哪能不理解对方的意思。
如今不是封建社会。
虽然很多权贵名流都不只拥有一个女人,可明媒正娶的妻子,依旧只能是一个。
谁敢明目张胆的迎娶两位妻子?
而且还是他们秦氏的嫡女。
要是换作任何一个人在面前如此大放厥词,即使这些年秦破虏的杀意已经收敛很多,恐怕他也不介意用对方的脑袋为自已的侄女捍卫尊严,可是沉默半饷后,他并没有翻脸。
“你是认真的?”
他嗓音低沉开口。
“难道你觉得我在和你开玩笑不成?”
宫徵羽平静道,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所提出的解决方案究竟多么的惊世骇俗。
“你不觉得你的想法过于疯狂了吗?”
秦破虏凝视着她,目光凌厉如针。
他本觉得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