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双手合十。
“秦施主别来无恙。”
秦羽衣立刻回礼,即使此刻已无敌人间,却依然保持着一个晚辈应有的尊敬与谦虚。
“隆空大师。”
法号隆空的老僧笑了笑,注视着不远处的年轻女子,一双浑浊的老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以及感叹。
“在秦施主面前,贫僧可无颜妄称大师。短短一年,不曾想再见秦施主已人间登顶,此等惊才绝艳,着实让我们这些枯食百年米粮的人汗颜。”
不知道是佛门通透、还是老僧眼力独到,即使画地为牢困守在这一方小院之中,可让世界风云动荡的榜单之变,他似乎知之甚详。
秦羽衣宠辱不惊,神色平静,眼波如水,不起波澜。
“在大师面前,羽衣怎敢言‘无敌’二字。大师舍弃功名利禄,陋室而居,枕风宿雪,潜心修行,此等境界,才值得我辈学习。”
“秦施主谬赞了。”
老僧笑容祥和,邀请道:“外面阳光正盛,秦施主不如进屋一叙?”
“就不打扰大师清净了。”
秦羽衣拒绝了老僧的邀请。
“羽衣此番叨扰,只因有一物带与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