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李浮图朝周围看了一眼。
赫尔辛的居民依然安居乐业,似乎对不远的弗洛伦撒镇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男女们把酒言欢,高谈阔论,给人一种芬丹国泰民安的感觉。
可是李浮图明白,这个流浪汉并不是危言耸听,他的说辞,与崔畔汇报的情报可以说不谋而合。
当然,在通话中,崔畔并没有提及诅咒二字。
“所以,伙计,你最好不要去弗洛伦撒,这是最善意的提醒,否则你有命进去,恐怕没命出来了。”
流浪汉抓着酒杯,虽然情绪有点激动,但是眼神却很是诚恳。
李浮图将目光从周围收回,不置可否,拿起酒杯和对方碰了碰。
“多谢你的提醒。”
“咦?你这个疯子怎么又摸进来了?!”
惊讶的酒馆侍者发现流浪汉后,立即赶了过来,先是立即对李浮图表示了抱歉。
“不好意思先生,是我们的工作疏忽,让您受到了打扰,我马上把他赶出去!”
当面对流浪汉,则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推推搡搡,厉声呵斥。
“你这个疯子,逮住你几次了?!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