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青年却没有展示出作为一个芬丹人应有的高素质表现,踉跄了一下,却脚步停也未停,只是匆匆看了李浮图一眼,然后连句对不起都没说,紧了紧连衣帽,随即便快步走远,那架势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后边追赶他。
其实不仅仅是这个青年一个人,李浮图进入弗洛伦撒这一路上看到的所有的小镇居民,几乎都是与之一般无二的急促脚步。
以芬丹高度发达的国情,昨天在赫尔辛的酒馆里所看到的轻松写意醉酒当歌,本才应该是这片土地上的人民的生活常态。
当然,来他国做客,李浮图也并没有斤斤计较,任由那个青年逐渐远去消失在视野,拢了拢黑色风衣,继续迈步朝不远处的旅馆走去。
玻璃门很轻松的便被推开,旅馆里面很冷清,只有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坐在招待台那里。
“老板,还有房间吗?”
李浮图朝他走去。
这个老者应该便是这个旅馆的老板,还戴着一副老花镜,和芬丹的民俗一样,对酒也很是偏爱,当李浮图进来的时候,还抓着一个酒瓶在往嘴里灌。
旅店门连接着一个风铃,门的开关不可避免的引起了风铃的晃动,随之发出了一阵轻灵的声音,可是却并没能引起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