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蔡红鲤本人会用失败这个词来形容她自己。
“蔡姐,你可别这么说。你这话如果传了出去,恐怕又能掀起讨论的热潮了。”
纳兰明珠喝了口水。
不知道是单纯的不喜欢还是极度的自律,无论任何场合,纳兰明珠只喝水,滴酒不沾。
“对了,M国才发生不久的恐袭,你听说了吗?”
蔡红鲤突然问道。
纳兰明珠点头。
“那么大的事情,新闻上都在报道。都说西方是自由民主的乐土,这事一出,恐怕没有多少人再把西方当成是理想的天堂了。”
蔡红鲤注视着那张年轻貌美的脸蛋。
“当理想成为一片焦土的时候,确实很残酷,可最残酷的是,明明知道那是自己追求的是一片废墟,却依然自欺欺人的将之当成是向往的天堂。”
纳兰明珠放下水杯,抬起头,注视着与自己同样孤身一人的女人。
“可是,人活着,总得找点寄托不是吗?”
“我曾经也和你一样,认为自己活着,就像是行尸走肉,所以总想着抓住一些什么,当成自己活下去的动力,无论结果如何,都不想去考虑,但是后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