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请坐,这件事都是我贪心所致。”
张瀚霖四人坐了下来。
“洗耳恭听。”
月儿姑娘长叹一声道:“唉,此事一言难尽啊.......”
接下来月儿姑娘说了自己和那两人认识的经过,原来在那天两人离开赌场之后,便悄然来到了红莺院。
正赶上红莺院老板外出不在,此时红莺院由月儿暂管,两人壕掷千金,花了五百两银子包下了地字号所有房间,那两人只住在地字第一号房间,其他八个房间都在空着。
月儿姑娘早已被那五百两迷住了眼睛,对那两位贵客可谓是照顾的无微不至,过了两三天经常来青楼的常客发现地字号房间都被占了,找月儿管事说此事,被月儿管事搪塞过去,说最近地字号房间正在翻新,就这样,这段时间来红莺院的客人少了许多,比起之前冷清了许多。
后来那两人也在月儿管事的嘘寒问暖中,从月儿口中打探附近的一些消息,比如黑岩集市最近有没有来什么人,青楼之中来没来那种陌生的客人。
月儿姑娘也在嘀咕这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毕竟青楼不是调查客人身份的组织,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两人给了月儿姑娘一些小费,月儿姑娘看着银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