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张家药房他们也去过,不过药房中就诊的几位郎中只是张家请的医道供奉,两位医圣去的时间也不多,他们也抓不住那个机会,而自己的父亲又不愿跑去张府烦扰两位医圣,就这样病情愈发严重了,若不是虞治武道境界高深,真气雄厚,可以借此压制着伤势蔓延程度,要不然现在早就病发身亡了。
闻人乾歌解释道:“伯父,放心,我指的不是两位医圣。”
虞治道:“乾歌我说实话,一般的郎中对于我的伤势没有丝毫办法,就不需要请其他人了。”虞治很清楚自己的伤势就算两位医圣也很难治好,更何况其他人了,他也不看自己伤势被治好了,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为怜怜嫁一个好郎君。
闻人乾歌笑道:“伯父,我要请的那人虽然不是医圣,但却是张震忠医圣的儿子,也就是张家那个神秘的小公子。”
虞治问道:“就是那个今日举行及冠之礼的张瀚霖?”
闻人乾歌道:“没错,就是他,他和子鹰是多年的好友,今天我有幸结识了瀚霖兄。”
“闻人哥哥,他这般年轻,请他来看我爹的伤势行么?”虞怜好奇地问道,心中有些不信任,毕竟张瀚霖如今也才二十岁。
闻人乾歌看着虞怜和虞治道:“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