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稍等一下。”张瀚霖对宫聆月说了一声。
为莫克华检查一番,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清楚了体内大部分瘟疫之毒,至于余在其身体里沾染在经脉与骨骼上的瘟疫之毒不会致命,以
后慢慢祛除就行。
宫聆月看着张瀚霖先是将莫克华的身体缓缓放平,而后给其盖上了被子。
“前辈,我扶你去休息。”
“不用,我自己能走。”宫聆月瞥了张瀚霖一眼,没有理会,让张瀚霖一阵尴尬。
可是,宫聆月刚将盘着的双腿缓缓伸展开来,刚准备下地,便是察觉到了那突袭而来的酸麻之感,被压了近六个时辰双腿在这时终于脱离了束缚,六个时辰血液淤积带来的酸麻之感让的宫聆月怀疑人生。
差点一脚踩空,宫聆月稳住了身体,双手死死地按在了发麻的腿上,面纱下的脸上眉头紧皱。
看着这一幕张瀚霖笑出了声,察觉到了气氛不对,急忙捂住了嘴巴。张瀚霖对着种情形太熟悉了,因为之前他修行一晚上,第二天也是这个情况。
“你在笑,小心我收拾你。”本就难受无比的宫聆月看着幸灾乐祸的张瀚霖气不打一处来。
张瀚霖急忙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