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竟不争气地湿润了眼眸,泪痕自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头。
屋里渐渐升起呜咽声,抽搐不断,是一种压抑着的低若蚊蝇却忍不住的抽泣声。
......
回到房间时,白灵萱和昨天一样,睡姿甚是难看。
张瀚霖将轻笑着将白灵萱的娇躯挪开,而后爬上了床,将白灵萱抱在怀中,在其额头轻轻一吻
,心里格外开心。
随着瘟疫之毒事件的解决,张瀚霖心里一颗巨石落了下来,顿感轻松,怀中又有着心上人作伴,张瀚霖很快进入了梦乡,嘴角弯起一抹弧度。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
睁开惺忪的睡眼,张瀚霖难受无比,这错乱的作息,抬起手臂狠狠地揉了揉感到剧痛的脑袋。
却发现白灵萱已经不在自己怀中。
“这丫头,什么时候起床的。唉,还真是太困了,竟没有一丝察觉。”张瀚霖斜靠着枕头,在床上缓了一会。
过了约莫半柱香时间,张瀚霖的睡意渐消,清醒了几分,而后下了床开始洗漱。
好一会,收拾完毕,穿戴整齐的张瀚霖推开房门,闭着双眸,迎面直对那热烈的阳光。
“啊,又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