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
张瀚霖急忙憋住了笑容,走过去将宫聆月搀住。
宫聆月轻哼一声,而后在张瀚霖搀扶下,出了房间,来到了斜对面的屋子。
将宫聆月扶着坐下,张瀚霖道:“前辈,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见宫聆月没有搭理自己,张瀚霖也不自讨没趣,就往外走,而左侧墙壁上的碎裂的镜片此刻洒满了地面。
“前辈,这是?”
“下午失手打碎了,有什么事么?”宫聆月清冷的声音传来。
“没、没事,我现在收拾一下吧。”张瀚霖道。
“不用,我现在要休息了,出去。”宫聆月的语气突然不善起来,冷冷地道。
“哦哦,那我先走了。”张瀚霖见着宫聆月有些生气,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告辞一声便退出了房间。
刚从宫聆月房里出来,旁边秦月的房门应声而开,里面倦容犹存的秦月火急火燎地跑了出来。
“月儿姐,你醒啦。”张瀚霖打了一声招呼。
“瀚霖,前辈是去休息了?那我夫君他?”虽然猜到了,但秦月依旧心情忐忑地问道。
“秦月姐,你夫君已经脱离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