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喜欢这枝钢笔了了,可是我家里根本不可能给我买,我只有对不起你了。”韩松帅悔恨的说道。
浦通仁对围观的群众说道:“大家都散了吧,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不用再围观了。”
最后只留下韩松帅和宣显仲在这里,浦通仁对宣显仲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算了吧。”宣显仲把钢笔放进文具盒,塞进书包,便背起书包离开了。
原地只留下浦通仁和韩松帅,“你现在心里一定觉得是我揭穿了你,不然的话你可以把黑锅套在我身上。”
韩松帅辩解道:“不是那样的,只是我觉得你已经是个罪人了,再泼些脏水也没关系,而我是一个干净的人,我今后要怎么做人呢?”
“什么样的人是干净,什么样的人是不干净,一个人若是不会起贪念,不会伤害别人,便是真的干净了,可是要是以好人自居,自以为高尚,那就是太过无耳止了。”浦通仁对他说道。
“能够悬崖勒马,不要再继续下去,等到你成为我爸那样的人就已经太晚了。”浦通仁临走之时给他留下这句话。
接下来两天韩松帅都没有来上学,或许是不好意思,可第三天终于还是来了,他低着头,目光有些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