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虽然新同事们觉得毁誉参半，但在阿春眼里，还是颇为亮眼，当着众人的面毫不吝啬的夸赞汤雯。
“大熊直播的超管自然都是……”半世界的赞美之词顺口而来，目光落到汤雯身上时，剩下半截话被生生咬断。
他看汤雯的时候，汤雯也在望着他。
与半世界的慌张不同，汤雯眼里写的更多的则是无可奈何。
“啊，雯雯姐。”小容小跑来牵起汤雯的手，“半世界大神，这是汤圆，她也是你的粉丝！”
“哎。”汤雯想阻止小容说傻话，已经来不及了。
“噢，这样啊。”半世界回过神来，敷衍着小容，目光却寸步不离的盯着汤雯。
“对了！”小容从怀中掏出两张签名板，“大神，给我们签个名把！”
“给你和……”半世界指了指汤雯，“她签吗？”
“是啊！”小容用力点头，“我们都是你的铁杆粉丝！”
半世界看着小容递到他跟前的签名板，只觉得背后生出一层薄汗，黏腻腻的让他很是难受，一只手对这签名板，要伸不伸的，仿佛板上有毒一般。
“大，大神？”小容愣住，签名板悬在半空，连她也察觉了半世界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