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自从她父亲也就是我丈夫去世以后,我们俩之间是能不见面尽量不见面,更别提在一起出去办事了。”
接下来是沉默,王丕梓不知道该跟苏秀秀聊些什么,苏秀秀也不知道该跟王丕梓聊些什么。
两人在沉默当中喝了一会儿酒,苏秀秀以暖暖的目光看着王丕梓。“痞子,你住在哪?”
王丕梓把自己所入住的那家旅店告诉苏秀秀,苏秀秀有些惊讶。“你住旅店啊?为什么不住宾馆?”
王丕梓心里一阵苦笑,他当然想住宾馆,问题是,他条件不允许啊。他又不像苏秀秀那么有钱。“住旅店便宜呗,我刚和朋友学做生意,还没入道,能省则省!”
“也是!”苏秀秀笑了笑,沉吟片刻,吞吞吐吐地说:“痞子,我所入住的酒店就在这一家酒吧附近。要不,你上我那儿坐坐?”似乎害怕王丕梓拒绝似的,赶忙补充道。“我有一些行李还放在酒店大厅一楼。你过去帮我搬到楼上,怎么样?我可以给你服务费的。”
苏秀秀一提服务费,王丕梓便想起,他在天州市那家会所当少爷的经历,便尴尬得无地自容:“苏姐,瞧你说的!你是杨总的妈妈,我帮你忙是应该的,你别跟我提什么服务费,不然的话,我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