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变得狰狞起来:“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真的?”王丕梓一把将鸭舌帽揪起来,宽大的右手紧紧地握着鸭舌帽的一只手,稍微用了点力捏了一下。
王丕梓接受须眉皆白老头的内力之后,内力非常雄厚,尽管只是轻轻一捏,鸭舌帽已经痛得大叫。
“怎么样,你说还是不说?”王丕梓问道。
“我刚才已经说过,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会说的!”鸭舌帽忍着剧痛说。
王丕梓气坏了,这混蛋还真是犟!
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一些:“说还是不说?”
“不说,就是打死我,我都不说!”鸭舌帽痛得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
王丕梓又加大了力气,鸭舌帽手被捏得剧痛,全身发抖,却还是不肯透露他老板是谁。
实在没办法,王丕梓只好松开他。
王丕梓看了一眼在地上哭爹叫娘的这伙男子,大步穿过树林,来到路边。
在等车的时候,王丕梓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一个阴恻恻的男子警告他,别高兴得太早,如果他不接受他老板的条件,以后,他别后悔。
王丕梓压根就没把对方的警告放在心上,还没等对方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