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一番,大致能推断道花候伤及何处,以便医治。”
月无涯晃了晃酒杯:“香先生客气了。不过本侯连行走皆不便,是有徒儿搀扶的。即便是有好处,也无法出手,而本侯武学亦有医治妙法,缓过半月便可痊愈。是故不劳烦香先生了。”
但是香染尘出口不留情,反而摇摇头:“三日前侯府之中,侯爷出手非凡,真元流转充沛,虽未见其面,但藤蔓交织,足可见实力非凡。何故推辞?”
腰间一柄利剑闪烁光辉:“想必侯爷胸襟海涵,不会小瞧我天儒书院。”
“三儒之中,天儒书院乃是天下儒生心生向往之所,亦是圣人之学堂,本侯何德何能,自然不敢轻视天儒书院,香先生真是说笑了。”
香染尘则是抬起头,好似要看透那黑纱一样:“那就是道花候轻视吾了?不配让道花候出剑吗?”
这就是月无涯头痛的地方,这个世界的儒生都有一股傲气,与之相对的还有骨气和脾气。跟自己世界春秋战国时期的儒门一样,一言不合拔剑相向。但偏偏这个世界儒道两教势大,儒门更是掌控中原命脉,不管是谁,都要向儒门求取英才,树立王朝。
月无涯饮下杯中酒,酒水甘甜入吼,丝丝芬芳从嘴唇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