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

    贺闻远脸色骤然一沉,拽紧了她的手指头,将人压在了车身上。

    外面‘哐切哐切’的铁轨声音传来,初蔚紧张地咽了口唾液,心虚地看着阴沉着脸的兵哥哥。

    贺闻远咬牙盯着她:“你一个人?敢晚上坐火车回去?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个社会上,是有坏人的?你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痛?火车上差点被人绑了,县城差点被坏人……你……初蔚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初蔚故作轻松,笑嘻嘻道:“我不是,每次都遇见你了么,呵呵,我不会有事的,我命里有贵人呢。”

    贺闻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和你说正事,不要嬉皮笑脸的”

    初蔚扁扁嘴,眼里蓄了水汽。

    再凶,我可就哭了啊。

    偶尔有人经过两节车厢之间,贺闻远高大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初蔚。

    后面根本看不出当兵的怀里还有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