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东西站在贺闻远跟前,贺闻远忍着痛道:“你哪里来的这些?”

    “我从家里带过来的,就担心自己磕着碰着了,我还带了些头疼脑热的药来呢,知道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行,所以都备着了。”

    还好贺闻远没追问什么。

    初蔚将那些药放在了她的床上,然后看着男人。

    冬季傍晚的阳光打从窗子里斜斜照进来,照着男人英挺的侧脸,汗水从他额头缓缓滑落。

    初蔚先拿起他的大衣,给他披上,声音有些嗔怪:“别雪上加霜再给冻感冒了。”

    说完,又从自己棉衣兜里摸了块手帕出来,给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手帕放在一边,她手指轻轻捏住了他汗衫的衣摆,声音轻软:“我得……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男人声音有些劳作过后的沙哑:“你会吗?”

    初蔚卷着他的衣服往上:“小瞧人。”

    声音有些娇嗔,贺闻远止不住又舔了一下干燥的唇。

    衣服被卷至胸口,看到那被鲜血染红的纱布,初蔚的心止不住又颤了一下,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哀怨地抬眼看了他一眼:“你有伤,还挖什么井啊,你是要气死我。”

    她初蔚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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