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相信我,还来找我干什么呢?你出去。”

    她奋力将人推出了屋子。

    贺闻远已经懊悔不已。

    “蔚蔚,我错了,我不该跑来问你的。”

    里面没什么声音。

    初蔚坐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腿,神 色很低落。

    这世上怎么就没一个人能全身心地相信她,爱护她呢?

    莫须有的罪名,她还要背多少?

    狗男人,她不想理他,要男人干什么,她要事业就够了。

    贺闻远拍门,初蔚不搭理他。

    他就这么在外面这着,初蔚靠在沙发上,伤春悲秋了好一会儿,渐渐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早上开门的时候,就看到男人坐在石阶上,门一开,他就回头看他。

    衣服都是湿的,头发湿了一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丧狼狈。

    初蔚视而不见,径自往厨房走去。

    贺闻远紧跟不舍:“蔚蔚,我错了。”

    初蔚从米缸里抓了一把米:“你有什么错的,你如今有了身份,有了底气,你可以随意冤枉人,可以随便质问别人,我无权无势,不敢有微词。”

    贺闻远被说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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