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抱着她的身体痛苦,什么都做不了。
初蔚轻轻拍他的背:“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
贺闻远轻吻着她头顶,没有说话。
这夜,贺闻远就没走,守在她床边,看着她睡觉。
之前她被绑过一次,他本就患得患失,看到她不在房间里的那瞬间,他脑海里已经闪过了无数的画面,害怕他又一次被绑,看到她平安踏进这房间的时候,一直悬在刀尖上的心着才重新鲜活了。
心口有些灼烧,贺闻远伸手按了按,最近身体好像有些奇怪,这心跳得有些不寻常。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隔天早上,闻月自己跑回来了,贺闻远看着后面跟着的大国和雷达,摆摆手,让他们退下。
贺闻远沉着脸看闻月:“谁让你擅自回来的?为什么不听医生的话?”
闻月挺怕她二哥,小声嘀咕:“就是一些皮外伤,没必要一直住医院,我马上要考试了,我得好好复习功课,不然我可没法和初蔚做校友呢。”
贺闻远心里就像钝刀子磨似的。
他难受,初蔚自然跟着一起难受。
进了屋,闻月小声问贺闻远:“二哥,按理说,我这就只是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