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个把钟头,这雨还是不停,我是缩在供销社门边上的,想着,晚上大约只能在那将就一下了。
没一会儿就又看到了那辆车。
供销社门口有个大坑,年久失修又下雨,车子开到那里的时候,车胎陷进去了,车里的男人便下车,还好坑不大,没几下,车子就被推走了,正好有路灯,我看到他,不过看得不仔细,我也只勉强记得身形,跟眼前这位同志,差不多。”
他指着的,就是陈伟。
贺海洋怒不可遏:“父亲,闻远这孩子是要置我于死地啊,他搜罗这些人来指控我的司机暗害他养母,都是莫须有的罪名,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贺易庸也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闻远?”
贺闻远看着贺海洋:“你们先都出去。”
他爷爷是看重脸面的人,这等家丑定然不能外扬。
众人鱼贯而出,贺闻远镇定看着贺海洋:“我来告诉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我养母是来告诉爷爷我亲妈死亡真相的,你说你为什么要杀人灭口。”
贺海洋震怒:“贺闻远,你休要血口喷人!”
饭厅内剑拔弩张,贺易庸走到贺闻远跟前,拍了拍他的肩:“闻远啊,这件事,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