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咯噔,眸光紧缩。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那里多久了?他听到了多少?
云安安的纤指几乎快把轮椅扶手的软垫扣破了,一颗心乱成了一团。
直到现在她都无法忘怀四年前霍司擎为了逼她流产所说的那番话,利益面前,即便是他的孩子,也要为其让步。
这个男人的可怕程度远比她想象的还要高。
如果让他发现景宝的存在……
没关系,景宝现在名义上是沙琪玛的老来子,资料信息都做的很妥当,她不能自己吓自己。
一边这么安慰自己,云安安一边故作镇定地抬起下巴直视霍司擎,“偷听别人讲电话可不是绅士行为。”
“我何时说过我是绅士?”霍司擎狭眸极淡,旋即从门口走到云安安身边,将双手撑在了她轮椅两端的扶手上,倾身向她逼近,“刚才电话里的人,是谁?”
云安安后背都麻了一下,顶着他极具胁迫力的视线,身体逐渐紧绷。
“这是我的私事,你没有资格过问。”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他是谁。”霍司擎浓黑的眸底缓缓浮起一抹戾气,语调森冷得仿佛将要凝结成冰。
云安安转不动轮椅,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