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生理学上的父亲的话,景宝还是挺佩服他的。
清除了ip地址信息之后,景宝就直接下了线,不给对面半点可能找出他的机会。
然后,小团子暗搓搓地点开网页,悄咪咪思 索着明天要发什么视频过去挑衅他。
……
第二天,云安安开车上了云上山庄。
这还是云安安第一次来云上山庄,站在山庄外看着里面高出围墙许多的青竹,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忐忑。
从山庄里进去,穿过小路,云安安就看见坐在棋桌前自己与自己对弈的霍老爷子。
他老人家看起来和当年没什么两样,只是精气神 有些不大好,时不时咳嗽两声。
“霍爷爷……”云安安把一旁沏好的茶水倒进了霍老爷子手边的骨瓷杯,眼眶有些泛酸,“安安回来看您了。”
“安安?”霍老爷子执黑子的手一抖,目光怔忡着,好大一会儿他才露出一个宽和的笑来,“回来了,正好陪爷爷下盘棋。”
“哎。”云安安应了一声,在对面坐下。
爷孙俩你来我往地下着棋,直到太阳都升上高空,这才停下。
“老爷子,您该吃药了……”家庭医生端着药走过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