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吓得云安安立刻回过身来,把窗帘拉上。
穿着小奶牛睡衣的小团子正端着杯牛奶站在那儿,小脸严肃地瞅着她。
云安安心里都咯噔了下,忍不住摸手腕,“妈咪看流星呢,天文台不是说今晚有流星雨吗?”
景宝才不信呢,“妈咪,天气预报说了今晚会有雷阵雨哦。而且妈咪一紧张就会摸手腕。”
云安安一听顿时低头看了看,果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忍不住在摸手腕了。
确切来说,是在摸手腕上的那个和霍司擎腰后如出一辙的半月痕。
当年她被砸下来的东西割伤,手腕上的尤其严重。
本来爷爷给她用祛疤膏很快就能好的。
后来留下的一个小小的疤痕,云安安看着很像是她给霍司擎腰后纹的半月。
宁愿难看,也不想去掉。
所以刻意没有在那个位置抹祛疤膏。
好在疤痕比较淡,不仔细去比较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云安安却不由自主地养成了一紧张或是怎么的,就会摸一摸手腕上的半月。
曾经能透过这个半月给予自己勇气和度过一切难关的力量,后来则是习惯了。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