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太好吃了!”这是我下山以来吃到的最好吃的东西,我禁不住对着她竖起大拇指,虽然她并不能看见。
她听后和蔼得笑起来,“一块蒸糕而已,我这瞎眼婆子也做了几十年了。许久没听见这么清脆的声音了,丫头,你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柴婆就好。”
“好啊,柴婆。”
柴婆笑得脸上的沟壑也深了些许,“旁边的小哥慢慢吃,我这里没有别的,就蒸糕和茶水管够!”
柴婆一脸欣慰地扶着木杖回去炉子边烧水。我喝着碗里的茶对胡小二道:“柴婆的耳朵真好。”
胡小二不搭理我只顾着吃那香甜可口的白蒸糕,盘子里快空了,我哼了一声,与他抢起那最后一块糕点来。
不一会儿,柴婆又端上来一盘蒸糕,我同胡小二便挨在板凳上又歇息了一会。这期间茶寮里来了两个帮着灰头巾的精瘦汉子,手里都操着一棍棒,其中一人嘴里叼着根细竹签,模样无赖。
叼着根细竹签的汉子率先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把嘴里的细竹签吐到手上把弄起来,脸上特别不耐烦,“来人,上两坛子好酒!”
柴婆从炉子后边起来拄着木杖上前,“客官,这是茶寮,不卖酒。”
那细竹签不满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