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头老是在半年前靠挖鱼塘成了首富;还有这家酒楼,是在三个月前新开的张。”
他与我们掰着手指细细算着,最后挺直身躯得出结论道:“说的都是些这三年来发生的八卦,怎么听了这么久,还无一人说起更以往的事。”
“或许这里的人对近三年情有独钟。”我也皱起眉头思索道,“又或许这三年来确实发生了许多事,比如那个什么说情大会,让人记忆深刻,便常成为酒桌上的谈资?”
“是了,你也说或许这三年发生了许多事。”胡小二搁下手里的筷子,一脸严肃正经,“我们假使落日镇是真实存在的,按照《风土通鉴》上所说,这里的人应该是淳朴简单,从不贪图享乐的。既然这三年有多事发生,那会不会正是因为其中的某一件事让落日镇变成了如今落马镇这副模样?”
我点点头,随后又摇头提出疑点,“人的性情和习惯可以改变,这个我同意。可那风光地貌岂是几年就能变得了的?我心里最大的疑惑是,我们明明是西行,却看到了江南之景。还有那老渔翁说,他打小就住在这里,这儿本就是落马镇,本来就是这副模样。”
“他在骗人。”黑捕头冒出一声,说得斩钉截铁。
“你怎么知道?”我和胡小二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