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仔细地观察起来。我俩始终看不清那少年的样貌,只知道隔着火光那一身白衣在熠熠生辉。
“瓜大娘说过,熔岩河一块虽然地势奇险,却开辟出了许多铸剑的好材料。但是山下的年轻匠师们又惜命,又苦于没有领路人,是不敢轻易过来采料的。这个少年敢只身前往,可见他的勇敢和执着。”
胡小二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是青泉山下的匠师,而不是住在青泉山上呢?”
“住在青泉山上的匠师只有一个,”我惊讶地回头看他,“你是说……”
只是一个回头的功夫,在伸手朝那河对岸看去,却见少年的影子连同着地上的箩筐一块消失不见了。我同胡小二立刻跑上前,看到熔岩河岸边依然是红的、黑的乱石丛生,环视一圈都不见人影。
河上的那座栈桥在凶猛的火流中愈发摇晃得厉害起来。在旁人看来,这是跨过熔岩河的唯一途径。
“不可能!”胡小二无比肯定道,“桥摇得这么激烈,底下还有火流,如此险峻,他不可能这么快就从桥上过来。除非……”他边说边看转过头来,看着我的脸渐渐露出了一种惊恐的表情。
“除非什么?”我问他。
胡小二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向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