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愿去京城?”
“你知我心中志向,我不愿屈服权贵,更不愿为王室铸剑。此生我为寻一位剑主,要打一把真正的好剑。”
“你这是抗旨,你可知后果如何?”
“不就是一死。”
“你死,连带着我邬家上下全部株连。你可愿意?”
毛大师静默。
邬玲又道:“你可有想过,我怎么办?邬家怎么办?爹爹一生的心血邬氏一脉的铸剑术谁来传承?”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后,他轻叹出一口气,满面愁容道:“阿玲,这些我不是没想过。”
那头的女子抿着唇,目光灼灼。
“可你以为,我们进京城是为谁谋事?是为皇帝,是为天底下最有野心的人铸剑。只怕一进那华光楼就如同飞入鸟笼,抛却自由,一生禁锢。若是那大业所成,换来的却是一杯毒酒一根白绫,让你带着那些铸术秘密长埋地底。”
“阿玲,你可有想过这些?进了京城,皇帝岂会让那秘术再公布于世?到那时,邬氏一脉的铸剑术才是真的无人传承。”
邬玲双眼失去光彩,微微垂下头,轻轻问他:“毛郎,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缓缓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