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而立,而她看起来像是还未到双十的年纪。孤男寡女共处时,她反倒比我更坦然与沉静。她帮我换药,动作颇为娴熟大方,眼里露出阵阵关切,但并不同我说闲话也不问我其他事。我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女子,满怀仁心助人,娴静宁远,气质又若即若离,总感觉天下人在她眼中皆为小可,凡事寻常。”
“皆为小可……凡事寻常?”我低声重复着他的话,云娘娘有此等心境……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胡小二忽然冷不丁道:“你有没有问过她的名讳?”
“当然有。”毛大师淡淡笑道,“虽她不好奇我,但我对我的救命恩人却十分好奇。”
“那她可有告知于你?”胡小二紧接着便问道。
毛大师看了他一眼,摇头,“没有。”
我缓缓睁大眼睛听他道:
“关于名讳,她有她独有的一番见解。她说,世间的一切恩怨纷扰皆缘起一个名字。如若不知道名字,有仇的人就不知道找谁去报仇,有恩的人亦不知道找谁去报恩。大家太太平平,各自清悠,岂不更好?她还同我说,此番相救,她只是举手之劳,让我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我那时十分固执,想到他日可能不会再见面,哪怕是只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