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那老妇人的手颤颤巍巍地伸起来,神色透着些怪异,指着前面的周记赌坊道:“你那朋友是进了那里头吧。”
我眼中一愣,又与她点点头。不料她忽的发出一声嗤笑,身子摇摇晃晃地险些站不稳起来。
“别,别,别!”老妇人推开我正要扶住她的手,“莫让我这个乞讨婆脏了姑娘的手。”
她站稳后,又凑过来,这回是压低了几分声音问我道:“小姑娘,其实你等的是你的情郎吧?”
我睁大眼睛,欲同她摇头解释,只看见她嘴角上扬,眼睛雪亮,语气亦变得有几分诡异起来,
“小姑娘,别等了!这可是在赌城,只要你那情郎一进去,便不会再回头了。”
“不是的,婆婆……”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还未说完,便听见眼前之人一声厉喝,手朝着赌坊的门口指去。
“你看!”
她手指的地方,方才走进去的一个年轻男子被人丢了出来。与先前神奇的样子不同,如今他身上仅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而且鼻青脸肿的。
“哎呦!”
送他出来的是两个壮汉,皆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大骂道:“就这点钱还敢来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