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目光所及的繁华和奢靡提不起丝毫兴趣。
我在想一人,也在找一人。
胡小……不对,是胡清和。
胡清和对我所言并非句句实话,这我已然清楚。
而那位周记赌坊的庄家亦对我有所隐瞒。
或许有一件事庄家说得没错。
胡清和是借着赌坊里的大火金蝉脱壳,他离开了。
至于他去哪里,为何离开,我不知。
还有那位十里穿巷神秘莫测的大东家……
我现在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还是说——
胡小二,胡清和,胡东家,
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
我这般漫无目的地想,这般漫无目的地走,一抬头,商都上空已到夕阳西下。
长街两旁的赌坊门口挂起了竹盏灯笼,在凉风中阵阵摇曳,引着赌客们源源不断地进来,仍是热热闹闹,门庭若市的。
我正往前走着,这其中一家赌坊里又大起喧哗。
“砰”的一声响,一素衣男子被人推赶了出来。
“大爷,大爷,让我进去吧!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