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哥酒量好着呢!”他口中发出一阵尖细的低喝,随后又仰起脖子大口喝起酒来。
“黑,红,黑红双煞,我,知道你们,不是真的……我,我知道许多事,你们,你们别想从我嘴巴里,套,套出来……”
与酒做友多年,我知道一个人越是醉酒,就越不会承认他喝醉了酒。
眼前醉得话都说不清楚的麻尖儿就是。
清和凑近他几分,特意压低了声音问他道:“麻尖儿知道什么事,这么怕我们套出来?”
麻尖儿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推开清和,一如小孩般不耐烦的口气,“我,我不告诉你!”
清和面色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正要开口,却听见眼前那人自说自话起来。
“嘿嘿,酒兄,你,你,你甘醇如一美人,我,我不跟他们说,就跟你一人说……”只见那麻尖儿吊起嗓子,对着手中的酒坛,神情已经痴然,“白日里一个狂妄的浑,浑小子,质,质问玲珑心献祭一事……我倒觉得那个,那个神秘人说得确有其事。酒兄,你,你可知为何?”
我轻缓呼吸,一旁的清和眼中也显得格外认真起来。
“因为,因为我知道,十八年前打败魔王的致命一击就是,就是云娘娘刺中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