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小姐说家和万事兴,反正也没中药,就此作罢。可是夫人带了和尚来,奴婢觉得定与那药有关系,就在夫人和二小姐坐的椅子扶手上抹了那药……”
沙宣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双手递给上官天啸,“这是夫人给奴婢的。”
“原来如此!”上官天啸面凝冰霜,接过那药包,“那符纸上浸了药水,但那药单独用没有毒,是一种幻药的药引。”
上官若离忙为沙宣求情道:“爹爹,请不要怪罪这小丫头,她也算聪明伶俐,不然要么被人灭口搭上自己的命,要么女儿就深受其害,虽然不该让母亲自食其果,但她对女儿难得忠心!”
上官天啸眸光微闪,显然不认为真的是小丫头自作主张,但他不打算深究,垂眸摆手,对沙宣道:“好了,看在大小姐为你求情的份儿上,恕你无罪。”
上官若离忙道:“多谢爹爹!”
沙宣也是一个劲儿的磕头,“谢大将军,谢大将军。”
上官天啸微微抬手,示意沙宣和飘柔退下。
待她们出去,一脸的羞愧的对上官若离道:“都是爹爹当年糊涂,被肖云箐的贤良温柔迷惑了眼睛。当年发觉你娘亲有孕时我还是个三品将领,恰逢南云犯我边关,不得不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