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又不得不重用本王,用来制衡皇子和外戚的势力。”
他怕上官若离一个女子不明白这些,又解释道:“一是因为本王的身体情况,再怎么有权势也与皇位无缘;二是因为本王孤身一人,宫里没有母亲经营,朝里没有外家支持;三是因为本王确实有领兵才能。”
东溟子煜觉得自己十年加起来也没今晚说的话多,他对上官若离竟然丝毫不设防了,他知道这很危险,他知道他的身份和处境不允许他去相信任何人,甚至他自己。
可是他就是信上官若离,他就是想跟她说话。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豪赌,以自己的性命和整个宣王府为赌注。
不就的将来,他就知道他赌赢了。
上官若离是一个你给我真心,我便可以为你赴汤蹈火的人,她的回报,会让他感念苍天还是眷顾他的。
有人交心的感觉很轻松,东溟子煜多年来第一次睡的这么安定,没有噩梦、没有心悸、没有防备……
上官若离睡的却不怎么好,她还不习惯被人抱着睡,太累。
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上官若离就醒了。
东溟子煜睡的很香,朦胧的晨曦在他那俊美到令人窒息的脸上罩上一层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