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上官若离在门后听了几句,就被东溟子煜抱着回琴瑟居。
“你有身孕,不要为琐事操心,好好养胎是最紧要的。”东溟子煜现在对上官若离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上官若离搂住他的脖子,将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柔声道:“我哪里有那么娇气,无需这般小心。”
东溟子煜当下反对,“不成,要操心也得三个月后胎像稳了再说。”
于是,上官若离被当成玻璃娃娃供了起来,别说练功,就是走路都有人提醒不能走快了。
里里外外的一些事,都不会报到她跟前来,就是怕她劳神 。
东溟子煜更是将公务搬到了琴瑟居里来,一边陪着上官若离一边看公文。
转眼十天过去了,已经是阳春三月,冰雪融化、草木发芽,放眼都是深深浅浅的绿,间或还有早春的鲜花点缀其中。
琴瑟居里的迎春花开的热闹,上官若离换了春装,坐在廊前赏春景。
孕吐的厉害,她整个人瘦了一圈儿,下巴显得更尖了。
东溟子煜坐在她的身边,一边看书一边给他剥瓜子仁儿,剥一个就放到她的手心里。
攒的够一大口,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