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伸手摸了摸她疲惫的脸,柔声道:“没事,本王知道,你也别累到,好好休息一下,本王让人将吃食送过来。”
“谢谢夫君,你真好!”上官若离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知道这货是个醋坛子,这个时候可不吝啬自己的彩虹屁。
果然,东溟子煜紧绷的脸,放松了不少,捏了她的脸一下,“那本王去更衣了。”
“嗯,早些回来。”上官若离像个小媳妇一样乖巧。
回到房间,她走到凤锦行的床前,床头的仪器“滴滴”的响着,情况并不乐观,凤锦行随时都会断气。
刚才青峰在门口说的话上官若离都听见了,此时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怀疑,凤锦行已经认出她就是花小鱼了。临昏迷前说那些话,想必是与她诀别的。
现在想起来,那些话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凤锦行的性命要紧。
上官若离把椅子挪到他的床边,握了握他的手,很凉。
这里是门房,虽然屋内放了炭盆,但屋子里还是很冷,和暖阁是没法比的。
将他的手放进厚厚的棉被内,扬声叫外面的人端几个炭盆、灌几个汤婆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