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狱皱了皱眉头,摘下六百万的手表,丢进垃圾桶。
他应该,很不喜欢雪吧。
“裴秘书,把伞给我。”
墨夭回过头,扬起脸,裴谨将手中的伞递给了她。
雨伞被墨夭放在墓碑上,“等雪停了,再让人把伞收走吧。”
“太太有心了。”裴谨话音刚落下,苏君衍的声音随着风刮到了墨夭身上。
“墨夭,别这么矫情,地下就埋了一口棺材,几件衣服。
你当这块石头,是一只在大雪里瑟瑟发抖的小猫吗?还要拿伞遮着。
啧,做给谁看啊?”
墨夭保持着蹲在墓碑前的姿势,背对着苏君衍,泛红的手指轻轻捏着刚才拂去冰雪时,沾上的雪粒。
雪被她在指尖捏了许久,也没有融化。
“今天能上阳明山,参加司狱葬礼的,只有司家直系的亲属。
裴秘书,苏少爷是怎么上来的?”
裴谨还未开口,苏君衍就抢着话说,“我想上来,谁能拦得住我?再说我跟司狱比亲兄弟还亲!”
墨夭这才缓缓起身,站直了身躯,面朝向苏君衍。
苏君衍对上墨夭那张欺霜赛雪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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